檐上月

一个无情的写文机器

【盗墓笔记】予你挚终另一个结局

(如果故事的最后是be—如果黑瞎子最后还是死了)

在医院走廊里,解雨臣坐在长椅上,眼神空洞,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。

人声嘈杂中,闷油瓶的声音响起:“他在三天后死去,但你可以选择叫醒他,见他最后一面”

“你为什么把药给他”解雨臣的手动了动,他没有抬头,只是那样平静地质问着他

“我们是活够了的人,了去执念,离去就是归宿”

解雨臣点头,他的眼圈有些发红。

云南大理的一座别墅中,黑瞎子醒了。

解雨臣打开门走进来,给他喂了一碗水,“你醒了”

“终于睡醒了,好想你”黑瞎子想下床走走,他记得他睡了好久,是记忆里最久的一次。

解雨臣扶他下床,给他披外衣,带他去阳台看海:“不知道送什么礼物,我想了好久——洱海,喜欢吗?”

“喜欢”黑瞎子站在阳台上,看海碧天蓝,“能在阳台上放张床吗?”

“好,今天让你休息一下。我们明天去看床”解雨臣用手机给吴邪打了视频电话,“看,我们的宝宝”

黑瞎子看着里面的两只白团子,“真神奇,长得好像你小时候”

“你还记得呢”解雨臣和吴邪打了招呼挂了电话,“有人帮忙带孩子,我们可以安心做自己的事了”

“我想出去看看”黑瞎子伸手出去感受阳光,“虽然不喜欢太阳,但是太久不见阳光会发霉”

“走吧”解雨臣给他选了一双拖鞋,摘了相机带他出去。

在海滩上,黑瞎子摸出一只贝壳扔回大海

“怎么扔了”解雨臣走过来,眺望贝壳在空中划出的弧线

“它不属于这里,它属于大海,回去吧,说不定是亚特兰蒂斯的居民呢”黑瞎子面向大海,正值涨潮,海风吹动着他的头发

“老齐”解雨臣觉得眼睛有些酸涩

“诶”黑瞎子应着,弯腰捧起海水洒到他身上

解雨臣笑了,他不相信在他眼前如此有生命力的一个人,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就要永远睡去了。

两个人玩到快要日落,黑瞎子坐在沙滩上,海水一寸一寸地向后退去。

“花”黑瞎子喊道,他在笑,背景是连成一片的蓝天洱海

解雨臣看过去,他举起相机记录下这一刻,“走吧,天黑了。我们明天再来”

回到家里,黑瞎子有些累了,他冲了个澡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睡。

解雨臣上床挨着他:“明天有计划吗?”

“想去杭州”黑瞎子觉得自己半睡半醒,他说完这句话就睡着了。

“晚安”解雨臣吻了他的额头。

天还是亮了。

解雨臣起床做了早餐,他回到房间里,守着他。他想探他的鼻息,想摸他的脉搏。他不敢,他怕什么也摸不到。

黑瞎子动了动,醒了:“花”

“嗯”解雨臣帮他把眼罩换成墨镜,“我去拿早餐”

他走出卧室,端着牛奶的手是颤抖的,他赚了,他不知道赚了他多少时间,多一分便是天大的财富。

当他再回到卧室时,黑瞎子靠在床头,手里有他们昨天带回来的一瓶海沙。

“一会我们去杭州,昨天答应你的”解雨臣没有等到回应

“老齐”

解雨臣笑了,眼泪滴到床上。他摸着他的眼镜,把它摘下来。琥珀色的眼瞳很漂亮,尤其是映着阳光的时候。

过去了十天,吴邪不放心。他赶过来的时候看到解雨臣坐在阳台上,手里有一张照片——黑瞎子背对着大海,在笑。

“如果这张照片以后不见了,你会疯的”吴邪拍拍他的肩膀

“没有这张照片,我现在就会疯”解雨臣看着照片,再看向大海,企图找出一个那样的身影。

“小花……”吴邪不知道如何安慰他。

解雨臣转过脸来看他,“吴邪,不用劝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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